['8032337', '骑士先生(♀)的小秘密', '战功赫赫的骑士桑,回归!\n隐藏在盔甲下的,是怎样的秘密?\n身处漩涡的中心,\n无论战场还是舞台都要大活跃~', ['中国語', 'くすぐり', '百合', '中文'], '哦(′-ω-`)',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序·归来 “将来我老婆要是生的是个大胖小子,老子绝对给他取名叫贝斯特!” “差不多得了,一臭卖肉的,还真以为自己儿子能跟那位一样出息不成?” “爪巴!我还有老婆,你有么?” “你找死,你有病吧!” 盛夏的浮躁依旧盘旋在里昂城市上空,不知何时才能散去。摩纳哥的秋风捎带着一丝西海岸的咸腥,擦抹过集市商贩的鼻梢,从喧闹的人群中穿梭而去,却也只是让那叫卖的声音更响亮了些,宁静不属于保罗博古斯。 可今天的喧嚣并非为了三磅的鲈鱼值几个德涅尔或是布莱德家的小儿子又把他老爹私藏的里弗尔拿去赌了个精光这种市井小民的琐事,事实上,整个里昂都伸长了脖颈,翘首以盼今日的盛会。不管是衣着光鲜的达官贵人,还是头戴油渍斑驳的小帽的乞丐,无一不聚在石街两侧,举头侧目注视道路中央那缓行而过的骏马,以及它们背上承载着的圣洁象征。绣着红色十字的纯白长袍随风微微轻摆,于是保罗博古斯品尝了到了秋日第一份宁息。 从塞浦路斯作战归来的圣殿骑士团正经过此地,前往巴黎的枫丹白露,在那里总团长雅克·德·莫莱将与国王腓力四世和教皇克莱门特五世共宴。 春风得意的总团长固然引人注目,热议的话题却并非为他而生。屠夫珀克和收债人阿粪才懒得关心水晶宫殿里头那些推杯换盏的政治辞令,也不在意军团长佩莱和莫莱之间有没有什么恩怨情仇。我们的主角,是紧跟在那两个胡须飘冉的壮汉之后,身材修长、面容俊俏的美男子。 卡尔·贝斯特,大伙都称呼他为“圣殿的罗兰”或是“巴黎的齐格弗里德”,可能未来十数年内,里昂的小巷都只会传唱关于他的歌谣。毕竟年纪轻轻就已经被总团长任命为骑士总管,便足以看出这位青年才俊所拥有的潜能和品行,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那双琥珀色眼眸的凝视下,连死神都会心甘情愿地献出它的巨镰。 不过,再惊艳的外形或才能都只是一时谈资,能让流言经久不衰的,是贝斯特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神秘气息,又或者说是,八卦的可能性? “喔,铁汁我敢跟你赌十个里弗尔,那个婊子绝对和什么团长有一腿,这些教会的家伙全都一个样!瞧瞧那张脸,老子看了都想操!”新格里高利桥头的守卫杜度对谁都是这套不加掩饰的污言秽语,而全博古斯都明白:要是真和贝斯特独处一会儿,这个满脸胡茬的壮汉绝逼是最快跪下去抱起对方玉足就一阵狂啃的那个人。 “大家都说贝斯特大人之前开赴阿卡是和圣徒们去讨伐作恶的巨龙!我是说,就传说里写的那种,真正的恶龙,可不是哪里找来的蜥蜴!”茉莉夫人的侍女佩西连洗被单时都不忘眼冒桃花心。 “据说骑士大人是勃艮第大公的私生子,为了逃避那个讨人厌的大胡子才加入了圣殿骑士团。” “我记得他原来是卢森堡的囚犯,莫莱大人路过他的囚车时被他那股气质吸引,破格让他加入了骑士团。” “......” 难以置信,信仰之外的目光竟也能如此灼热。 微微回头,贝斯特重新放下头盔上翻起的面罩,视野被限制在正前方的一小块区域,但卡尔却感觉轻松了许多,他还是无法习惯这种万众瞩目的环境,因此心中也隐隐有些羡慕大团长他们能够无拘无束地接受被他们称呼为“爱戴”的氛围。 视野中只剩下两件纹有红十字的白长袍,贝斯特深吸一口气,渐渐将周围嘈杂的噪音摒弃,试图默念圣经以平复自己的心情,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的目的地,想到之后能见到她,他就怎么都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卡尔?你还好吧?”总团长莫莱略显沙哑的声音敲打着卡尔的头盔,“嘿,嘿!听着卡尔,我知道你不太适应现在这情况,我得承认借道里昂不是什么好主意,但是兄弟,你也该去尝试克服这毛病了好吗?可别让大家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 “得了吧雅克,我敢发誓卡尔那小子肯定又在想着他那小情人儿了,圣殿骑士可没你想得那么脆弱!”佩莱在一旁吹了个口哨,打趣道。 “没事雅克大师,雨果先生说的没错,我还没到那种程度,”贝斯特巧妙地避开话题,扶了扶头盔回应,“不过您教训的是,我也是时候去搞定这些小毛病了,多谢您的关照。” 这下轮到莫莱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咳!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好了好了,雨果你也少在那瞎添乱,卡尔你没事就行。” “很快我们就要离开里昂了,现在我和雨果是这么打算的:沿卢尔河从勃艮第公国穿过,中途我们会在讷维尔小憩一日,在这里恩斯特率领的步兵队会赶来汇合,然后一同前往奥尔良,最后到达巴黎,在枫丹白露宫参加教皇陛下的宴会。” “那么,你有什么计划?没事,但说无妨。” “诚如团长您所言,我打算从这里和诸位分道扬镳,我准备直接去第戎,然后沿塞纳河穿过勃艮第和巴黎...” “鲁昂?” “是,我要去雷安德里斯。” 佩莱对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目的地表示惊讶:“噢!这我还真没想到,鲁昂倒确实是个好去处...对了,来,这是出入鲁昂和勃艮第两地的通行证,最近教会在那里遇了些麻烦,你自己多加小心。” “您也是,雨果先生。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圣十字架和我的侍从且拜托于您了。” “唔...雷安德里斯...”莫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他的胡子,回忆道,“我没记错的话,伊莎贝尔殿下是不是就在盖亚尔堡...?喂喂,你小子不会真的和那位...” “嗯~这就留给大贤者雅克·德·莫莱先生去揣摩咯。那么诸位,时不我待,驾!”贝斯特可不会就这么等到老侦探破案才动身,只听得一声高喝,一匹雪白骏马从骑士团中飞驰而出,载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思念火焰,前往远方的诺曼底。 如果说,先前那些只不过是小道流言,那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自然要属贝斯特与腓力四世的那颗掌上明珠——伊莎贝尔公主的各种版本的爱情故事了。 一位是在集欧陆青年之梦想与一切美德于己身的圣殿骑士团中头角峥嵘的贵公子,另一位则是卡佩王朝的皇室才女,其非凡的智慧较之美貌而言更胜一筹。 即便这对组合本就具备令人浮想联翩的强大引力,但原先他们二人之间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绯闻流传,可自从告老还乡的居易·拉·马丹,卢浮宫的老总管亲口承认:贝斯特确实“多番出入伊莎贝尔的寝宫”之后...... 这二位不发生点什么真的很难收场——来自全体法兰西人民的共识。 于是乎,以老总管的证词为导火索,名为热恋的炸药一触即发,大街小巷自此流传出足足抵得上一本荷马史诗般众多的故事来,从府邸迷宫的幽会到争夺爱情的决斗,好似全法兰西都装了个恋爱脑般,要是你站在街头对任何人说你不知道关于他们的故事,那可就得做好听上一整天法兰西小剧场的准备咯。 至于他们二位是否真的有什么小秘密,嗯...... “没人会在乎那些,我的朋友,浪漫本就脱轨于现实。”街头的吟游诗人如此对周围好奇的人群说道。 那末,我们的圣骑士,卡尔·贝斯特先生,就真的没有值得大伙在意的秘密么? 这可就难说了~ 第2章 壹·秘密 拂晓的晨光不偏不倚地打在缓慢下降的吊桥尖角,久违的温暖又重新将锁子甲上沾染的泥水烘烤出一丝青草的甘甜味道,贝斯特贪婪地品尝着这份久违的宁静,似乎那场无畏冲锋一直延续到了这宏伟的城堡下才终于结束一般,他总算是安下心来,恢复了那份专属于他的矜持。 马蹄踩在鹅卵石路上,发出清脆的踢踏声,贝斯特在侍卫的带领下来到盖亚尔城堡的外区。与巍峨的主堡和坚实的城墙不同,外堡呈现的震撼完全是另一种概念,一种令贝斯特都不免咂舌的气派:“殿下的品味真是愈发奢侈了,即使是雅克大师呕心沥血打造的庭院都难及此等华丽半分。” “您过奖了,而且这也是陛下的旨意,”身着漆黑马甲式外衣的男佣快步从中庭走来,边伸手取下置于马鞍袋中的长袍边说,“您也知道,殿下并不喜欢这种装潢风格。” “嗯,是我多心了,这些年一直驻扎塞浦路斯,连殿下的样貌都快忘记了,”贝斯特苦笑着跳下马背,示意一旁的马夫牵走,“你还是那副一丝不苟的老样子,罗契,也正因如此我才能放心地将殿下托付给你照顾。” “严谨的精神才能打造细致入微的身体,而且,殿下的庭院也无法缺少您的存在,在下望尘莫及,”罗契·布拉格·霍桑挺了挺胸膛,却又有些无奈地说,“现在西厅尚可使用,您可以现在就与殿下会面,只是那里略有杂乱,一时半会难以收拾......” “不必,我这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如何见得殿下?且去叫女佣烧水罢,顺便让小贝蒂来浴房找我,喔还有,将兰博他们找来把这锁甲拿细沙洗净了去。” “遵命,卡尔女仆长阁下。那么,在下便立即着手去布置会见的东宴厅。” “且慢,不妨先和我说说殿下的近况如何?” “唉...”霍桑苦笑一声,心想该来的总归还是要来了,本着下属的职责,他并不打算隐瞒什么,如实告知道,“正如您当初所预料的一样,殿下虽然对外依旧是保持她的母狼形象,但据在下观察,殿下独处时确实是...” “啧!我就知道!这妮子真是...难道少了我就活不得吗?!” 霍桑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位还未曾接风洗尘就已经开始操劳府邸计事的女仆长,摇头感叹不已。他作为卡佩家族资格最老的男佣,却也无法做到如贝斯特一般毫不遮掩地批评自家公主,只能感慨不愧是青梅,就算身居异乡征战也比谁都要更加操心殿下,或许这便是自己与她的差距吧。 “......所以说就是麻烦,还是得我亲自来管理才行!唉...还是先沐浴再谈吧,唠叨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了罗契,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发尽牢骚,贝斯特还是压下了闯进寝宫训斥的冲动,向霍桑致了个歉。 “小事而已,比起这些,阁下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接风之事大可安心交托于我。” “好,那就拜托你了。” 一个时辰过去,贝斯特如愿以偿地坐进紫衫木盆中,略微发烫的热水冲刷着她长年征战的疲惫身心,不禁长出一口浊气,轻闭双眼享受女仆贝蒂的按摩。 除开公主殿下外,这座华美府邸中和自己最亲的,便是这位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女仆贝蒂。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将贝蒂视作另一个自己来培养的,不论是知识还是技巧都倾囊相授。现在感受着肩膀上的那份舒适,贝斯特倒有些理解母亲当初的目光所包含的含义了。 回忆起当初被贝蒂撞见自己不辞而别时,苦苦挽留的哀戚情景,贝斯特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当然更多的还是对这场该死的战争和那帮同僚的抱怨。 我多久没好好洗过澡了?我的圣母玛利亚啊,这头发都快结成一团了!大师他们也真是...一群钢筋直男,入团的时候还装得一幅绅士模样,到头来还不是把我当成“兄弟”,一天天不是冲锋就是在冲锋的路上,真要命!双手捧起浮在水面的发丝,贝斯特心中不断发着牢骚。 “阿嚏!阿嚏!唉,这点冷风都扛不住,我也是老了啊。”讷维尔大教堂门外,莫莱没来由的连打好几个喷嚏,引得周围侧目疑观。 其实贝斯特也并没有完全告知骑士团她的身份,否则以莫莱的性格,绝对就把她扔到神父长手下当护卫去了。作为世代侍奉卡佩王室的贵族子嗣,贝斯特本应会以骑士的身份宣誓效忠腓力四世——如果她是他的话。拜尔夫人年事已高,眼看下一位公子难以诞生,卡尔家与王室的关系或在此切断,情急之下的卡尔公爵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让小贝斯特以女仆的身份侍奉国王的明珠——伊莎贝尔公主。 于是尚且懵懂的贝斯特就这么被送到小伊莎贝尔跟前,过起长达十数年的女仆生活。可拜尔老太太显然没有从她的骑士精神中回过神来,在贝斯特接受严格的女仆训练之余,还让她接受王国骑士长兰伯特先生的教育,所幸她天赋异禀,加之生活条件优厚,才算是在这地狱难度的开局里活到现在。 达斯蒂尔·德·兰伯特·罗特列克先生有着非比寻常的骑士道幻想,这却使贝斯特成为了一名真正有着纯正骑士精神的女仆,也是她隐瞒身份加入圣殿骑士的原因,虽然后来她发现骑士团更像是地主和雇佣兵的集合并为之后悔不已,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手指轻抚过洁白的大腿,贝斯特不由得感叹:果然上帝还是偏爱我的,没让战争夺取我身体的什么部位,虽然疤痕是有点多,但至少脸没受什么伤,嗯,皮肤也不算太差...... “咿嘻嘻嘻嘻哎呀贝蒂你在摸哪里呀?!!”从脚底突然传来一阵酥痒,强行切断了贝斯特对自己身体的孤芳自赏,轻笑伴着娇嗔随水花飞溅四周,“别闹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呛水了!” 马背上的生活固然艰苦,却也没对我们的骑士总管那纤细的玉足下手,区别于徒步跋山涉水的步兵队,行军对她脚底的敏感程度没有丝毫影响,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高贵的贝斯特女仆长现在才会被眼前这名小女佣牢牢抓住弱点“清洗”,原本的气势也在笑声中化为齑粉。 水雾缭绕的浴室将这幅香艳风景悄悄隐藏,可断断续续传出的娇笑依旧能让外人浮想联翩。贝蒂丝毫不去理睬女仆长的命令,只是跪坐在澡盆一侧,扼住那只不安分的水嫩美脚,将用毛巾套住的右手来回摩擦光滑的脚心,不时在脚趾缝隙里穿插。对于那脚的主人,贝蒂只报以一抹邪恶的微笑,或是在拭去脸上被溅到的水珠之后更加卖力的折磨这只大脚丫。 温湿而粗糙的细毛擦拭肌肤,应是一件舒适的事情,可在强劲的手力和怕痒特性的加成下,这反倒成为一次酷刑,如蚂蚁爬行般断续的痒感反复冲击着贝斯特的神经,这种感觉不足以令她放下自己的矜持破口大笑,却又不停在她柔软的足底撩拨挑逗。似是一团绒毛在贝斯特的小腹滋生,燃起一小波邪火,又霎然熄去,这种如同被人刺激鼻腔却又在想要打出喷嚏前停止的滋味让她很是煎熬,只得放下身段暂且讨饶。 “嗯唔呼呼呼嘻嘻嘻我的哈哈哈好贝蒂...快停下嘻嘻嘻嘿嘿嘿...姐姐真受不住了啊嘿嘿哈哈哈哈!” 听得贝斯特口气软了下来,贝蒂也不就此作罢,却是放缓了手速,扭头赌气道:“哼!现在知道求情啦?您的好贝蒂当初哭着求您留下来的时候,女仆长大人怎么就不听呢?!您知道大家有多担心您嘛?殿下听得您不辞而别,难过得好几天没吃下东西呐!” “这...可是大师的手谕,原谅我嘻嘻嘻...必须...没办法啊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顽固!死板!咱可不管你们那套大道理哩!女仆长大人真讨厌!现在您可落在咱家手里咯!哼哼...就是这对不乖的脚丫带着女仆长乱跑是吧!瞧着好了,看咱怎么替殿下好好惩罚你们这对该死的大臭脚!格叽格叽格叽!” 说着,贝蒂干脆把毛巾也甩在地上,将另一只正在拍水的脚也一起抓来,用手臂扣在盆沿,顺着纹路仔细又认真地抓挠起来,再不给它们的女主人任何解脱的机会。 贝斯特还是失算了,一对怕痒的大脚究竟能造成多大的影响,是她这辈子都未曾去考虑清楚的问题。原先她准备以服软暂缓贝蒂施痒的动作,再乘她不备立刻挣脱束缚,怎么说也是征战沙场的骑士,一介女仆的力气哪能比得上自己? 然而这份计策在恐怖的巨痒面前顿时土崩瓦解,曾经践踏敌军的双足现在只不过是在手指的爱抚下左摇右摆的可爱尤物而已。威风凛凛的女仆长惊惧地发现,将一名骑士总管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的制胜秘诀,竟只消在她敏感的脚心窝儿稍许划上几下便可。 “噢哈哈哈哈哈哈别这欸嘿嘿哈哈哈!不行啦啊嘿嘿哈哈啊哈哈哈哈!”贝斯特拼命地在澡盆中挣扎,试图逃脱这地狱般的折磨,“停手唔嘿嘿嘿嘿嘿停!贝蒂!!我警告你!你要再咿呀哈哈哈哈噢哈哈哈哈不唔嗯呼呼呼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的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 至少我尝试过摆起架子...一秒,后来贝斯特谈及此事时是这么回忆的。 压倒性的激励痒感,搭配原先的那份内疚,女仆长注定无法在这场浴室的战斗中取胜。贝蒂灵巧纤细的手指如一条条洁白的丝带,在两只玉足搭建的舞台上轻盈起舞,同时演奏出清脆婉转的银铃乐声。它们时而揉搓柔嫩的脚掌,时而剐蹭厚实的脚跟,又或是轻抚雪白的脚心,在那处平静的湖面留下些许涟漪。 每当这对修长脚掌开始蜷缩,试图以这种方式缓解痒感并阻止贝蒂对它们搔痒之时,她就会将手作鹰爪状,绕到因此而暴露无遗的脚背上,对其胡乱地呵痒一通,十根手指轮流划上那么一回,丝毫不弱于脚底的酥痒便会提醒这对尤物乖乖摆正姿势,好好伸展自己以方便她施行责罚。当然这双美脚肯定是吃痒不住,必会再度违抗指令缩成一团的,那时贝蒂也不急不恼,只管重复这调戏似的轮回便好,这来回往复的搔痒循环,也只让她更觉有趣。 反正是贝斯特大人的脚丫不乖在先,老是不配合我的惩罚去胡乱挣扎,那我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延长这场游戏,更多地去调教它们,何乐而不为呢? 手指肚频频传来的绝妙触感好到令贝蒂都有些忘却了自己的目的,单纯沉浸于这份丝滑手感带来的享受当中。那种像是抚摸丝绸的柔顺,不管怎么抓挠都感觉不到腻的滋味,有着摄人心魂的魔力,要让那些狂热的修士见了这强过巫术无数倍的肉体魅惑,绝对叫喊着要把它们送上火刑架去。 在这过程中,贝蒂自己也时不时会产生怀疑:眼前这位女仆长真的去参加了塞浦路斯的战斗吗?还是说这几年自己都只是在一场对方不辞而别的梦中度过的?毕竟,手中这对娇嫩敏感得不像样的玉足,很难能和沙场上冲锋的骑士联想在一起,它们更应该“属于”一位深居简出的深闺千金才是。 “嘶...咱家该说不愧是伊府的高岭之花吗?这份柔滑,真是美妙绝伦呀!”心满意足之后,贝蒂隔空做起搔挠的动作,用令贝斯特面红耳赤的赞美话语,依依不舍地回味起方才的绝佳触感来,“唉,可惜殿下的时间不容浪费,否则就能多玩弄...啊不,多惩罚一下它们了。” “哦~是这样啊~”温热的澡盆不知怎的传来一股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极寒。 不过神经大条的小女仆此时并未察觉到异常:“是啊是啊,当然现在还是有一段时间的啦,毕竟罗契大叔总是会为了他的‘完美’追求拖上好久,咱还是能和您的...” 话音未落,两人目光对接,彻骨的寒霜霎时冻得贝蒂舌头打结,双唇哆嗦。一时大条、被爽感冲昏头脑的她竟忘记了对方的另一身份,失去双脚控制权这一最大依仗与对自己双脚这一弱点的成功守护同时发生,情势陡然反转! “啊,糟糕...” “吼~这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嘛,啊?”戏谑口吻下唯有三尺之寒,流转秋波里尽是肃杀之意。 “嗯...呃...这个,这个嘛,咳咳咳!其...其实不是您想的那样!”贝蒂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一双狡黠的眼珠儿滴溜溜地打转,不敢直视那足以凝固空气的双目,“咱刚刚只是...” 贝斯特倒也想再玩玩家长和熊孩子的游戏,坐起身子一把捏住贝蒂的小脸蛋,直勾勾地盯住她的眼睛逼问道:“嗯哼~继续呀?是怎样嘞?” “是...是...诶嘿(不二家.JPG)!”眼见支吾不开,贝蒂企图萌混过关。 “少给我来这套!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吧!”见着贝蒂这副事不关己的“可爱”模样,贝斯特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揪起她的耳朵狠狠地往自己身边拽去。 “啊疼疼疼疼啊噢噢!!咱家错了,错了啦!别痛痛痛别揪咱耳朵疼啊!”贝蒂吃痛不住,光速投降告饶,白旗举得比天高,一脸委屈表情让贝斯特好气又好笑,手头的动作也轻下不少。 “说吧,错哪儿了。” “呜哼哼T—T您下手也忒狠了点儿叭,咱的耳朵...咱都快变成精灵了呀...” “嗯?!” “啊没有没有,大人您揪得好,揪得妙呀!是咱犯了大错,不该以下犯上,冒犯您高贵的玉足,强迫您接受了一段愉快...还是不愉快的体验?总之反正都是咱家不对!搅乱您宝贵的休息时光,还妄图占用......” “噗嗤!哈哈哈哈!”贝蒂慌乱不堪,拼命给自己揽罪的狼狈表演瞬间让贝斯特破功,先前那副赛过严冬的冷冽表情也是荡然无存,悦耳的轻笑又一次从那樱桃小嘴里蹦出来,宣布贝蒂的大赦,“瞧瞧你这副滑稽样,是要逗死我嘛?行了行了,别搁这自我批斗了,这次也是我有错在先,就不追究你啦,下不为例喔~” 听得这番宽恕,贝蒂立马抬头紧盯贝斯特的嘴唇,生怕自己是因为太过紧张而幻听了:“真...真的?我的上帝啊!您真是菩萨心肠,耶稣转世!实乃大人大量,不记小人之过,将来出了这府邸,咱必然见人便将卡尔大人的圣人事迹一五一十陈述一番,以此来感激您的...” “但是!” “啊?但...但是?”怎么还有但是?命运的转折来得如此突然,贝蒂顿时蚌埠住了,支支吾吾不知结局如何。 “该罚你的还是要罚!哼哼~就罚你...”贝斯特故意转回原先的语气,作出一幅严惩的模样,再卖个关子把语调拖长,只为仔细欣赏小贝蒂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后,那万念俱灰、但求留个全尸的“大无畏”表情。 憋着笑观察了好一会儿后,贝斯特也不打算太过欺负对方,便接着话茬将后半句托出:“好好给你的女仆长做次脚底按摩罢!” 还有这等好事?! “!!!诚惶诚恐,咱不可不从吖!!!”急忙应接下来的同时还不忘耍个嘴皮子,可见这份美差对贝蒂的精神起到多么强大的影响,她甚至都忘了刚才自己在心底打好的遗嘱,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好了,少贫嘴多做事,”贝斯特纤手轻拍贝蒂面颊,小小地斥了她一下,同时躺下去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葱玉手指点在贝蒂的鼻尖,半开玩笑地说道,“我可提醒你,要是再有不轨图谋,就赏你一记正蹬,听到没有!” “听到惹听到惹,嘿嘿嘿嘿...”原本仍存的小心思被无情揭穿,贝蒂尴尬地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背着手傻笑。 “傻丫头,笑个啥呢?”贝斯特其实根本没有察觉,只是随口警告一声而已,她微皱黛眉瞥向贝蒂,抬起泡在温水中的匀称美腿,弓起那令贝蒂“魂牵梦萦”的脚掌轻轻摆动,以足代手示意道,“还不快过来?” 再美艳的春宫图画都不如这份现实有冲击力,又或者说是女骑士的身材太过完美,以至于超越了想象的极限。与骏马作伴的生活塑造出的健美、几近严苛的生活习惯塑造出的形美,以及那份高贵气质附着的优美,可以说这具身体就是完美本身。 所谓氤氲半缠藏竹雪,玉笋纤纤裹轻云,那雪白脚儿一翘,搭配贝斯特所散发的圣洁气息,便好似出水洛神试图融入凡尘而刻意做出的俏皮一般,更凸显了女神的完美,无上君王也为之神魂颠倒。 这,这哪是在招咱过去,这分明是在勾咱的魂儿啊!贝蒂真想放声呐喊。 她猛吞数次口水,拼命盯住地板,生怕望见贝斯特身体的任一部位,明明刚才还能无所忌惮地握住那双美脚,放肆地触摸那具娇躯,现在却是连瞧上一眼的勇气都不曾具有了。 这可不是说她们突然就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什么的,而是因为贝蒂内心深处有一种类似针刺的悸动,她清楚得很,窥见那洛神出浴后,倘若自己再看哪怕一眼,可就会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觉醒了。 或许在她抓住那双脚的同时,自己就已经被对方牢牢抓住了也说不定。 向前一步,就会堕入深渊,贝蒂心知肚明,但清楚又能如何呢?若是再没动作,任由尴尬的气氛蔓延下去,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贝蒂这么想着,凭记忆朝贝斯特脚边摸索过去,眼睛盯住地面丝毫不敢有任何偏移,也不管她这副奇怪的样子是否会引起贝斯特的误会。 坚持住,只要咱撑到卡尔大人换好衣服,就大功告成啦!贝蒂如此认定的依据在于对贝斯特的着装了如指掌,从小接受骑士训练的贝斯特拒绝任何女士装扮,哪怕担任女仆长期间也身着男佣服饰,因此到那个时候,一切必定回归正轨。 贝蒂越想越放心,悬着的心也沉下不少,可偏偏在此时,巨大的拍水声从她左上方传来,刚刚放松警惕的她下意识抬起头来,却正好和头顶那只微散雾气的红润脚掌贴在一起,一股独特的清香混在水珠里,顺着翕张的鼻子滚下喉咙,化作一缕青烟缭绕心魂,视野里只剩下一片“洁白”,耳边好似有道歉声隐约传来,却又转瞬即逝。 于是弗朗索瓦丝·罗什舒亚特·贝尔蒂娜开始了她的坠落。 “贝蒂?贝蒂!你没事吧?”贝斯特这次是真的有些慌神了,原先她看贝蒂一幅魂不守舍、盯着地板的模样有点不满,就故意乘她靠近脚边的时候用力拍打了下水面,想吓唬一下让她回回神。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踩傻了不成?贝斯特心急如焚地看向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贝蒂想道。刚才拍水时用力过猛,一个没收住结果不小心把脚踩到贝蒂脸上去了,贝斯特感觉自己可能闯了大祸,毕竟这一脚下去,原本还只是魂不守舍的贝蒂现在看上去似乎魂飞魄散了一般,怎么叫都没反应。 眼见尝试无效,贝斯特病急乱投医,又抬起脚来,轻轻踩了踩贝蒂的双颊,试图用“系铃人(?)”方式呼唤她的魂魄。令她更诧异的是,这居然奏效了...以一种贝蒂最不期望的方式。 “呃...我这是...?”刚刚恢复清醒的贝蒂打算揉揉发涨的额头,手指却因脸颊传来的柔软而僵在半空中,颤抖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随即,她的坠落便如此继续,“啊哈哈,啊哈哈哈...天堂...啊哈哈哈...” “贝蒂?你这是...?” “噢!噢没什么卡尔殿下!诶嘿嘿...咱好得很嘞诶嘿,诶嘿嘿...” “????”目睹贝蒂突然发病、垂涎三尺的剧变,贝斯特直接地铁老人看手机.JPG,“殿...不管了,贝蒂你确定你没事嘛?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叫翠西来...” “万万不可!!咳咳咳!咱是说,卡尔殿...您看咱好滴很呐!”不知怎的,贝蒂听到这就突然支棱起来了,但那副回光返照般的样子贝斯特怎么看怎么奇怪。 “嗯...好吧...?你可别硬撑哦?要是有哪里不舒...” “怎么会!您就放一万个心吧!”贝蒂急忙打断,生怕因此少掉几秒触摸这对腿脚的时间,“咱肯定会好好照顾...诶嘿嘿卡尔殿下的脚诶嘿嘿...” 有问题! “哈哈...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哈哈哈...”如此打着哈哈,贝斯特就欲抽回双脚,饶是圣殿骑士也难以抵挡变态的骚扰,她着实被贝蒂的模样吓到了。 可贝蒂难道就会眼睁睁看着它们从自己眼前溜走吗? “耶稣在上!你疯了么贝蒂!我可真的要踹亻嗯啊啊嗯嗯你嘻嘻嗯噢噢...你对我的脚作甚咿嘻嘻嘻唔嗯嗯...哈啊...哈啊...嗯哦哦不要啊嘿嘿呃唔...”异样的刺激猛地从脚底冲进脑海,贝斯特甚至都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意识就被这股快感冲得七零八落。勉强支起身子向前探去,她才反应过来这温湿润滑的触感源自哪里。 显然,san值归零之后的贝蒂已经不满足于原先那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了,她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将仅存的理性焚为灰烬,身躯的燥热驱使她轻张唇瓣,吐出红润色气的小舌,就朝面前这两块雪糕一贴,似是要用它们来解暑降温那般,由下而上来回舔舐个遍。 极巧的是,从温水里晾出许久的双足被窗外秋风一吹,最是凉快时候,真就如那奶糕冰饮一般在唇齿留香,叫人爱不释口,从二者贴在一起的那刻始,或许这唇舌就再不能离开这清香玉足了罢。贝蒂恨不得一口将它们尽数吞下,让自己整个口腔都能感受这份冰凉与甘甜,但她还是忍耐下来,去将这份体验留到最后,而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在两只脚掌间反复舔过,不时轻啃脚跟,软硬兼施,极尽调戏手段。 与这欲罢不能的享受相对的,给予那被香舌爱抚的双脚主人的,是连绵的酥痒和断线般的快感。冰雪般的洁白玉足和冷静头脑,遭遇上包裹着无穷烈火的狂热唇舌,任何人都能明白雪与火相遇将发生什么,便是现在贝斯特那些高亢尖笑和婉转低吟间断续叫出的感觉。 要融化了~ “唔嗯喔啊啊啊~化掉惹~不要咿——嘁嘻嘻嘻唔噢噢哦哦~窝的脚呀啊唔唔呃嗯嗯呃融化了...脑子要嗯嗯嗯嘻嘻...化成浆糊惹~” “嗯唔...嘶溜~怎么样大人,咱家的舌技还算不错吧?” “唔哦哦哦不行~脚掌不可以...咦嗯啊啊啊嗷!贝蒂!我唔嗯嗯嗯好心放你一咿嘻嘻嘻嘿嘿你怎么可以啊呜唔唔嗯嗯...” “呼...呼...您说什么呢,这可是咱引以为傲的舔舐按摩法,保准爽到您身子骨都软掉~” “嗯~嗯~那种事情...唔嗯...我才没有嘶啊呜嗯嗯嗯~感觉!” “哼哼哼~这话您就留给您那双涩情的大脚丫子去吧,瞧您的腰,都弓成这样儿了~” “污言秽语!你给我适啊嗷嗷嗷——”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这么诚实~您就好好忍着别泄出来叭,咱家可要动真格的咯!” 言以至此,贝蒂也就不玩温水煮青蛙那套了,她一口含住贝斯特的大脚趾,毫无保留地将全数舌技交付于这块牛奶软糖之上,这根可怜的脚趾一瞬之间便被迫经受远超它承受范围之外的激烈刺激。 整个脚趾被唇舌包裹吸吮,舌尖飞速划过趾尖,随后在趾肚上不停旋转摩蹭,最后从脚趾缝滑回,这便算是一次爱抚,而贝蒂的技巧之所以高超,就在于她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给予这只大脚趾十数次的爱抚循环。这份灵活带给脚趾主人的,便是同时被无数小舌亲吻脚趾的剧烈刺激,像是脚趾伸进了一个满是细小触手的指套,突然之间就被强行塞入足以失神的快乐。 可这只不过是一根脚趾而已,如果那只小嘴再张大一些,情况又会如何呢? 这就要问现在翻着白眼呻吟的贝斯特本人了,翠玉纤趾齐刷刷地伸进快感的洞穴当中,宛如光着身子绑在刑架上的祭品女奴,在邪神的洞府中被强迫接受无上的快乐调教。邪靡之舌划过娇嫩的指缝,点出今日将要接受责弄的幸运儿,然后飞快地包裹住它,不给它一丝逃脱的机会,接着用和对待大脚趾如出一辙的方式仔细品尝个爽。 紧接着,它便会松开这微微颤抖的趾肚,给它一些休息时间,再次从指缝间划来划去,寻找下一位中意佳人,对她进行终极的调教。有时这香舌也会来个出其不意,在刚刚玩弄完一只脚趾之后,重新选择她开始新一轮的突击责弄,连颤抖休息时间都没有的可怜祭品就这样被迫再来数番高潮,其结果便是这脚趾的女主人在尖叫声中所发出的哀鸣与讨饶。 如此激烈的舔弄,将贝斯特逼入快乐的悬崖边缘,欲念折磨着她的大脑,迫使她放弃抵抗,逐渐沉溺于温柔的快感当中。不知什么时候,这位高举贞洁十字架的女仆长,竟也开始觉醒极其不妙的属性来,一颗漆黑的种子悄然在她被光芒充斥的心间发芽。当然,此时此刻,她根本无心察觉这种变化,因为她早已被色欲冲得神志不清,注意力完全被下体不停发出的预警所吸引,时刻游离于天堂的门槛外。 “等...贝...呼哦哦嗯嗯~停...再这么刺激我就要...嗯嘻呵呵嘻嘻嘻要去...” “哇,这么快就不行啦?哎呀呀~您这双脚也真是,中看不中用呐,这么敏感是咋当上骑士的呀?”光听声音贝蒂就明白,女仆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又是一番评头论“足”之后,她决定让女神在此吞下禁果,堕入凡尘。 “看您这么可怜,咱就不让您继续难受下去好咯~”说着,贝蒂停下了舔弄的动作,轻轻握住脚掌,身子微倾,小手悄悄沿腿部向小腹处摩挲过去。 “谢...谢谢...那就去帮...帮我拿下咿——?!”从极限状态暂时恢复的贝斯特未曾发现身下的异样,尚在思索午宴的礼服,以为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了。直到下体陡然一紧,异物附着的感觉从那两片嫩肉传来,伴随着令她恐惧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一只魔爪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紧实的大腿,在根部安营扎寨,然后伸出它邪恶的手指,开始探索那片幽谷,寻找至高快感的源泉,以给予她致命一击。两根手指淫荡地挥动一番,似是在宣告它们的正式进攻,随后在两片花瓣上飞快地滑动,重新挑起她的欲火。 可这只不过是先锋部队而已,是负责挑动欲望的热身运动。待得有少许花蜜沿细缝流出时,这哼哈二将立即停止滑行,让一旁待命的其余手指前来撑开花瓣,自己则蘸上些花蜜,直直朝那花芯深处插去,再化作那勤劳的矿工,从里头带出些蜜来,如此循环往复。 急促的喘息声如同收工鸣笛,这只手慢慢离开幽谷,取而代之的是那满载色情的小嘴,原先带给她脚趾上的极致快感的唇舌现在成为了这次突袭的大将,在惊惧而又些许期待的目光中,它们悠悠哉哉地朝幽谷进发,最后完全吻了上去。 双唇轻轻拨开花瓣,灵巧的舌头长驱直入,目标是带出幽谷中埋藏的宝石。不消多时,小阴蒂便在温柔而强烈的刺激下缴械投降,充血肿胀挺立起来。红唇下蹦出一声轻笑,随后雪白的牙齿就轻轻咬住阴蒂根部,不让它缩回身子,以便让舌将军施展它的得意秘诀,这也是在脚趾征服战中大展身手的绝技,此刻将被用在比脚趾敏感无数倍的阴蒂上,其效果可想而知。 而决定这场绝顶突袭胜负的,则是最后传入女骑士耳朵的胜利宣言,经过一番堪称酷刑的阴蒂责弄之后,双唇松开对它的束缚,改而用语言直接击溃心灵的防线: “意志倒挺顽强的,真不愧是训练过的骑士,腰都颤成这副模样了还在硬撑~不过啊,一直这么死撑对身体可不好哦~卡尔大人,您全身上下都在渴求这次高潮呐~要咱说的话,不如好好发泄出来比较好呢,就别抵抗了吧?” “唔嗯...这种...下流的...嗯啊啊啊~” “可不下流哦?这可是正常的需求叭?卡尔大人毕竟也是女性呀,想要什么的在正常不过了呢~放弃吧,享受咱的侍奉不香吗?” “哈啊...不行...不唔唔嗯嗯嗯...我噢噢啊啊啊~” “咱家的耐心有限哩...所以赶紧给咱高潮吧!绝顶吧女仆长大人,把您那舒服的表情全部展露出来!把您那淫贱的汁水都给咱喷出来!看招看招!明明就在发情还故作清高,让咱好好看看您坏掉的样子吧!”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刚才退居二线的手指重回战场,在那连珠炮似的言语责弄的同时,对准颤抖着挺立的阴蒂狠狠地一弹—— “沉沦吧,咱的女仆长大人~” “唔哦哦哦哦哦——!!” 身体心灵的双重攻势下,贝斯特终于沦陷了,高高拱起的柳腰传达出它主人现在正经历多么舒服的体验,琼浆玉露从下身的细缝喷射而出,整具身体都因这次忍耐了许久的美妙绝顶而不停颤抖着,散发出满足的气息。 长长的一声媚叫后,贝斯特翻着白眼重重摔坐回盆中,溅起大片水花,拍打在一旁的贝蒂脸上,却也没能唤醒她断线的理智。贝蒂温柔地笑望还沉浸于高潮余韵中的女仆长,双手轻轻挽住对方的藕臂搀扶起来,帮她摆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澡盆一边,自己则去衣帽间取事先准备好的衣物。 至于事后将会如何,在回头瞟了一眼还在低头喘息的贝斯特的可爱模样后,贝蒂就也一点也不担心了,即便原先她是有那么些后怕的,这种心情也尽数消失了。 卡尔大人已经沦陷了,她如此确信道,而作为带给她这次体验的教师,咱当然不会有什么事情啦~ 至于这次“游戏”,最多也只会是她们之间的一个小秘密罢了。 [newpage] 后记/冷知识: 关于序章: 1.德涅尔/丹尼尔(Daniel)铜币作为通用计量单位,其实并不会真的当做货币使用,市场流通的绝大多数是如里弗尔这类的银币,而家里私藏的一般会是弗洛林金币。 2.“圣殿的罗兰”和“巴黎的齐格弗里德”这两个称呼出自中世纪广为传唱的史诗《罗兰之歌》和《尼伯龙根之歌》的主角。 3.真的有琥珀眼睛。 4.两条穿越勃艮第的路线是我去法国旅游时候废弃的计划。 5.塞浦路斯战役是圣殿骑士团覆灭前的最后一战,而且他们大败而归。 6.名和字来回切换或许会带来观感上的些许影响,为尽量贴近真实对话只能对不住了。 7.查了半天也没查到腓力四世不住卢浮宫的原因,可能他老人家真的很喜欢枫丹白露吧。 关于第一章: 8. 本来想直奔正宫而去,但写着就发现这样车子开不起来,于是单独开章节开车车! 9. 虽然车子很重要,但也请务必欣赏剧情以获得更好的沉浸体验~ 9. 中世纪城堡的主堡一般不住人,主要当做最后防线使用,牺牲舒适换取坚固。 10. 锁子甲确实是用细沙清洗的。 11. 13、14世纪还没到那个“全民不洗澡”的阶段,澡堂还是很常见的,不过盖亚尔堡有没有澡堂就不清楚了。 12. 通常负责为贵族洗浴的侍女会有两到三人。 13. 不要真以为从小玩到大的主仆很常见,实际上中世纪基本不存在这种事情,极其稀少的个例中女仆也只会是同样身份显赫的贵族,这也是贝蒂能如此欺负我们女仆长的原因之一哦。 第3章 贰·亵渎 12:15,东盖亚尔厅。 会面宴请了诸多宾客,显然,伊莎贝尔公主并不仅仅将它看做一次私人欢迎会,而是借贝斯特的身份向外界宣扬她的势力和政治意图,拥有一位私交甚好的圣殿骑士总管代表了很多事情,为此需要一些无关紧要的见证人。 不过霍桑并不在意这些,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杰作——这间奢华而不浮夸的宴厅,以及这宾朋满座的场面,这是他能为殿下贡献的唯一也是最大的力量,但凡殿下的地位能因此获得一丁点的提升,霍桑都由衷地感到骄傲。 “虽然但是,布置时间是不是有些花得太久了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听得霍桑老脸一皱,就差没吹起他的大胡子来。不过他立马就打消了这些忿慨,在看清发出此等言论的人是何方神圣之后。 “居然为此动了情绪,真是太失礼了。毕竟这府邸除了您,又有谁能有资格对在下的杰作提出批评呢?恕在下得罪,女仆长阁下。” “你还是这副文绉绉的腔调,”贝斯特无奈地扶额摇头,“算了,这样也好,说些那帮肥佬听不懂的东西,把他们唬住,也好给殿下脸上添光。” “承蒙夸奖,不过说起来,卡尔阁下入浴的时间似乎也有些过久了,”霍桑疑惑地打量着贝斯特的着装,仔细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收回目光说道,“本来是打算在宴会开始前先安排您与殿下的会面的,而且贝蒂也没见个人影,真是...不过也对,阁下想必在阿卡城未曾细致的沐浴过几回,理当多花上些时间才是。在下疏忽大意,没能考虑周全,还望阁下宽恕。” “呃...嗯,嗯。你理解就好,咳咳,倒也无伤大雅,宴后我单独去见殿下便是。”霍桑一番头脑风暴后的顶级理解,着实让贝斯特有些无语,不过好在对方最后也没有怀疑什么。听到霍桑提起贝蒂,她不禁又想起在浴房的那些羞耻场面,一抹绯红浮现脸颊,幸亏此时霍桑已经回身去迎接来宾了,不然又得是一番尴尬。 该死,这次算她走运,就不罚她去敲钟了。回头得让罗契好好说道那小丫头一顿,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里尽是些淫邪念头,搞得人家都...淦! 说来也怪,遭受如此戏弄,她本应无比羞怒,大发雷霆才是。可每每回想那副场景,回忆那番快乐的滋味,她就怎么也怒不起来,不仅如此,她对于那种羞耻的调戏反而有些异样感觉,这让她心中又惊又怕,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施了什么魔法。 甩了甩头发把衣领一整,贝斯特选择在心中压下这个秘密,大步流星走向宴厅中央,现在不是时候,她如此想道,得抓紧去和伊莎贝尔碰头才行,不然她又得被那帮贵族纠缠质疑好久。谢绝招待、回避搭讪、挤开人群,贝斯特熟练地展示如何行云流水般穿过社交泥沼,从贵族的繁文缛节里逃脱,在此期间还顺便重新安排了几处人手,把几个晕头转向的新人拉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女仆长气场全开,仿佛整个宴会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正如贝斯特所预料的那样,伊莎贝尔就在大厅的正中央,那金色大吊灯所罩之下,即使珠玉都无法遮盖她的光辉,高挑修长的身躯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女王气质,稳稳震住周围那些贵族公子小姐们,成为全场的绝对焦点。 伊莎贝尔向来如此,无论在哪都能成为中心、焦点、主角,大家总是会被她窈窕的身姿与绝伦的才智倾倒,不由自主地围着她转。可伊莎贝尔从不被赞誉迷惑,她像一只灵狐,挑起欲望与纷争,在阴影中窥视王国沉沦;又如一只海燕,高傲地飞翔于天空,留给地上争吵的人群一根嘲讽的尾羽。 然而她却比谁都要纯真,贝斯特心中嗤笑着这些自诩狡诈的政客,她从伊莎贝尔的眼底看不见一丝黑暗,却更让她为能侍奉这样一位殿下而自豪。沉吟中,二人目光相撞,伊莎贝尔的眼睛顿时放光,兴奋地朝贝斯特挥动手臂,在得到她的举手回应后,又赶紧故作深沉回到那些沉闷的话题里去,仿佛那小女生般的一幕从没有发生过。 这过程被贝斯特看在眼里,不由得被她这可爱的殿下逗笑,为了将伊莎贝尔公主“解救”出来,贝斯特也加快了步伐,迅速赶到对方身边。显然,这正是公主迫切期望的,她一把抓过贝斯特的小臂,顶到自己跟前当挡箭牌,同时向周围困惑的人群介绍这位宴会的真正主角。 轮到贝斯特来戴痛苦面具。 “......那今天的午宴便到此为止,我与总管阁下尚有要事相谈,诸位可以继续在此享用餐饮,其余事宜会由罗契负责告知。罗契,这儿就拜托你了,好好招待宾客们。” “遵命殿下。” “那么,诸位我们有缘再会。来,这边请,卡尔阁下。” “恭敬不如从命,伊莎贝尔殿下。”诸礼释毕,伊莎贝尔便领着贝斯特从后门离开,二人手牵手一路来到寝宫内。 “......” “都已经到内室了哦?”又是一扇大门关闭,贝斯特忍不住指着面前的大床发问。 “......” “伊莎贝尔?” “卡尔姊——”二人彻底远离外界后,伊莎贝尔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一个猛子扎到贝斯特的怀里撒起娇来,“呜呜呜...卡尔姊大坏蛋!这么久连一封信都不寄回来,想煞人家了啦——” “伊...”突如其来地变调,饶是准备充分的贝斯特也有些愕然,张了张嘴不知怎么接茬,“嗤,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要是让他们知道大名鼎鼎的伊莎贝尔公主居然在寝宫大肆撒娇,估计眼珠子都得爆出来吧。” 伊莎贝尔小嘴无所谓地一撅,叉着腰开始摆烂:“那群絮絮叨叨的家伙,吓他们一跳倒也不错,至少不会像苍蝇一样围着人家嗡嗡乱叫,真是烦死了!” “嘿!你还好意思抱怨,把自己的女仆拿来当盾牌然后逃之夭夭的屑公主是谁啊?”想起自己陷入圈套被折磨了几个钟头,贝斯特就气得嘴角抽搐。 “蛤?人家作为公主,命令你这下仆过来挡枪,你不跪恩还在这埋怨什么呢?” “你!好哇,翅膀硬了呀公主殿下!看我不...”贝斯特七窍生烟,伸手就欲揪对方的小鼻子,却又最终颓然放弃,悻悻道,“啧,还真拿你没办法...但下次我可不会中招了!” “哼哼哼~谁叫姊姊你这么能干,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能不吸引那些大小姐们的注意么?”发觉贝斯特拿自己没辙后,伊莎贝尔得寸进尺,小脸写满嚣张二字,“再说,人家打扮了一个早上,姊姊你居然只字不提,被骑士团的糙汉子们同化啦?怎么好直到这个地步!” 直女竟是我自己! 伊莎贝尔那小人得志的表情固然让贝斯特气得牙痒痒,但她也确实如对方所说的,丝毫未曾关注过衣着装扮。于是贝斯特愣神了,在打量过公主殿下的着装之后。云锦绸缎编织的罗衣托举轻盈的娇躯,蝤蛴俏领由一根银链圈住,更映衬那凝脂肌肤,分明的锁骨与诱人的小胸脯一道,展现出无限魅力。薄雾般的裙裾随风飘动,一对纯白丝袜包裹的玉腿若隐若现,散出一缕幽兰清香,有赞曰: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待公主优雅地朝凤床坐去,方才是重头好戏的开始。身躯落定,裙摆被捋向后侧,那对白丝纤腿也不再遮掩,俏皮地在床沿外随意摇摆。和贝斯特那种紧实的健美不同,伊莎贝尔的修长美腿展现的是独属于公主的优雅气质,是一种娇柔的婀娜与王族的威严混合的姿态。 再朝下看,一双可爱丝足从游纹金履里半探出来,脚趾钩住鞋尖,半穿鞋履在空中翘着,绣鞋随这鸳鸯儿一道摆动,显出一抹调皮与风流。虽说身材姣好,可伊莎贝尔的脚儿却比贝斯特要小上许多,盈盈香莲亦如掌中飞燕,一握便有半只,再握就已影藏,倒与公主那活泼性格相衬。 似是厌腻了这足履游戏,玲珑小弓朝下一收,随后朝外踢去,从鞋里跳脱出来。这对发着隐约幽香的白罗小脚向后翘起,足底正对着贝斯特的脸庞,两侧足弓轻轻擦动,摩挲之声不绝于耳。 发泄完被鞋履束缚的苦闷后,玉趾轻收娇步,令那光滑的白丝显出些许褶皱来,随后右脚便贴到左脚背上,脚趾夹起一处罗袜向后拉伸,同时也漏出裙摆下的美好风光来,那无意中显出的魅惑姿态,真可谓华容婀娜,令人忘餐。 不觉间,女仆长的视线已经无法离开那道风景,直楞的眼神已然将她的欲望出卖。 “嘿嘿~这丝袜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从父王那儿取来的,他可喜欢穿这个了,”恍惚间,伊莎贝尔已经站了起来,窜到贝斯特身前盯着她的眼睛笑道,“我穿着很好看吧?卡尔姊你眼睛都直啦,嗤嗤嗤,跟个痴汉似的!” “啊?啊!对,好看!”贝斯特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应和,可目光却怎么也没法从地毯上那一翘一翘的丝袜脚趾移开。 没在意贝斯特的目光,伊莎贝尔只是对她的敷衍感到不满,娇嗔道:“喂!姊姊你往哪看呐?让你夸人家两句就这么难嘛?” “诶?啊不是...我其实...” “啊算啦算啦~人家本来也没期待姊姊这根钢筋能蹦出什么溢美之词来,”伊莎贝尔挥手打断贝斯特的支吾,一边作出无所谓的样子一边跳回床上,“噗哈——今天可累死啦,一直站在那种地方,都没怎么休息过。卡尔姊~过来帮人家把袜子脱掉,嗯...顺便给人家揉一下叭~” “诶...”这种有些无礼却很符合公主脾气的要求,此时却让贝斯特大脑宕机。 “诶...诶什么啊?姊姊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连公主殿下的吩咐都不遵从了嘛?”伊莎贝尔依然没有意识到贝斯特的异样,只觉得她可能是离开太久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小嘴一撅,摆出高傲的姿态呼道,“别发愣了,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女仆长卡尔,以你最快的速度过来侍奉你的殿下!” 娇蛮的呼喊把贝斯特拉回现实,她急忙擦了下嘴角那不存在的口水,掩饰住内心的欲望,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一个箭步冲到公主的床尾回应道:“万分抱歉,伊莎贝尔殿下,我这就来。” “嗯~这才像话,给,”伊莎贝尔十分满意贝斯特的表现,认为是自己那番装腔作势起了效果,也不多想,伸出自己的白丝小脚轻轻放到对方的掌心上磨蹭着,慵懒地吩咐道,“人家想歇一会儿,呼唔~就拜托卡尔姊帮忙放松啦~” 这毫无防备地一蹭,像一场甘霖,使贝斯特心中那根黑暗的芽儿飞也似地生长成遮天巨木,此刻的她,已经被欲望吞噬。化身腹黑的贝斯特缓缓转过双手,扣住纤细的脚踝,把这双散发着纯洁香气的莲花小脚,送到自己的鼻子跟前。此刻她不再是忠心耿耿的女仆长,而是即将亵渎神明的恶魔,遵从自己的欲望,并企图将侍奉的主人也一同拉入深渊。 “嗯...嗯?嘁嘻嘻嘻嘻...什么...”从脚底微微吹拂的热气弄得伊莎贝尔痒痒的,两只小脚忍不住来回磨蹭,同时抬起头查看情况,“卡尔...咿嘻嘻嘻嘁嘁...你在...!!WTF!你在做什么?!” 这惊鸿一瞥,将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声质问的同时下意识地抽回双足。或许是贝斯特没能反应过来,又或是她的小脚太过灵活,身手敏捷的女骑士竟没抓牢它们,让两条小鱼溜之大吉。 一时失手,贝斯特面露不悦之色,心道反正此地已无外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意那些身份作甚?于是转怒为喜,飞身后撤数步将门闩一合,回头望向落入陷阱中又惊又怕、紧抓被单盯着自己的小白兔,雌狮轻吹口哨,慢步迈向床边,然后闪电一般猛扑...... 扑了个空。 “殿下有多得罪...诶?嘶...看招!看...我抓...抓...诶??还跑!哼哼,这下逮...诶???” 怎么和泥鳅似的?贝斯特气急败坏地想道。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捕获行动,却一而再的遭遇滑铁卢,不管她如何变阵用计,就是怎么也抓不住身下这条小泥鳅,现在反轮到她自己气喘吁吁瘫坐一旁,而成功脱逃的伊莎贝尔则翘起小鼻子作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可恶,本以为是瓮中捉鳖,结果搞得自己像只蠢鳖,得想个办法让这妮子束手就擒才是,贝斯特心中暗自思索。她确实没有料到对方把敏捷点得比自己还高,现在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于是她不再去做哪些无用功,而是摆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无奈道: “呼...呼...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该死的,你怎么窜得这么快?” “哼哼~别小瞧人家,可是要吃苦头的哟~”见贝斯特居然自认不如,伊莎贝尔的鼻子伸得老长,骄傲地自夸起来,“看你那副模样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好本公主技高一筹,才没让你这大变态得逞。说!变态想对人家的脚做什么?!” “哪...哪有?殿下您一定看错了吧?” “少来!那你刚才抓我作甚?” “我...我,我只是想给公主您看个东西,不信您看这里!”拙劣的借口,不过贝斯特也没打算用它骗过伊莎贝尔,只是拖延点时间方便自己转移话题而已。 但天真的公主傻傻地上当了。 “啊?真的嘛?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什么东西吖?”伊莎贝尔真就如好奇的小兔子一样,也没怎么思考,蹦跳着就凑到狮子嘴边儿去了。贝斯特见状还愣了一下,没想到驰骋官场的公主殿下居然意外地好骗,不过她也不傻,送到狮子嘴边的嫩肉,岂有不食之理? “嗯嗯您看,我要给您的就是...”贝斯特装模作样的摊开左手,等伊莎贝尔凑到跟前,突然发难抓住她的手腕奸笑道,“一个教训!而已啦~” “啊!!你这混蛋,你居然算计人家!”惊觉中计,伊莎贝尔边喊边死命挣扎,可被圣骑近身的刺客怎可能逃得掉,无情铁手牢牢扼住她的手腕,令她脱身不得。 “对本公主做出此等无礼之事,你可知道后果?!放手,放手!放开我!放不放?再不放我就要咬你啦!可恶...看我咬...” “呼~” “啊↘~↗~↘~↗~” 在伊莎贝尔作势欲咬时,一口气忽然喷在她毫无防备的白皙细领上,这一看似微小的举动却一针扎中她的死穴,直接将原本气势汹汹的雌兽吹作一团面糊,软趴趴地粘到贝斯特怀中无力娇吟。 “每个人都有弱点,我的小公主,”说着,贝斯特伸出藏在背后的右手,掌中是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一捆长绳,“而您那胜似皎月的敏感脖颈,还能逃过我这侍奉您十数年、连内衣裤都不知洗了多少条的女仆长的法眼不成?” 不论先前多么生龙活虎,只消那么一吹,都会乖乖瘫软在床上任人宰割,伊莎贝尔的脖颈就是如此敏感,对此贝斯特毋庸置疑。现在事情就简单多了,这捆绳子会代替双手将不安分的公主好好绑在床上,顽皮的小鱼终会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虽然比起平时的您要少了些许活力,不过现在这副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也不错。”系上最后一个绳结,贝斯特也不再担心意外发生,老神在在地评价起眼前这具“大”字捆住的娇躯来,毫不在意它主人的幽怨目光。 “呜呜呜...对人家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就算是卡尔姊姊...人家也绝不饶你!等本公主脱身...一定要...” “呼~” “呼呀↘~↗~↘~↗~” “哼~待宰羔羊,还在说这种话,真是可爱,”附身打断伊莎贝尔的垂死挣扎式言论,贝斯特轻啄了这只小羊羔的脸蛋一口,随后转身趴在绑住的双脚中间,漫不经心地在这对白丝脚掌上画着圆圈,“说起来,您不是很好奇我之前到底想干什么嘛?” “噗嗤嗤嗤哈哈哈...等...嘁嘻嘻嘻嘻等下...你不会是...嗯嘿嘿嘿呵呵...不想了,人家不想嘻嘻嘻诶哈哈哈哈哈知道啦!”脚掌受痒,虽说只是很随意的搔挠,可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怕痒敏感点的娇贵公主根本扛不住哪怕一丝攻击。在轻笑声中她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女仆长究竟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作为从小玩到大的青梅,自己的弱点对方一清二楚,这种状态下如果还... 伊莎贝尔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撑过今天。 “不想?没关系,反正您马上就会比谁都更知道咯~”贝斯特本来也不关心答复,但她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子开始在衣兜里翻找起来,“唔...这么说来,我确实是有件礼物要送给殿下您的来着,等我找一下......” “诶?真有嘛?是什么是什么?”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化身好奇宝宝的伊莎贝尔,已经无法用纯真二字去形容了,好在这种状态也没持续多久,在看到贝斯特拿出来的东西之后她小脸一白,权当自己从没好奇过了。 那是一根羽毛。 “不过却是非常特殊的羽毛,”贝斯特“好心”地解释道,“骑士团攻进阿卡圣城的那天,我在教堂发现了它。雅克大师跟我说这是凤羽,所以我就想着回来送给您好了...当然,它可不止特殊在这,它划过肌肤的感觉...怎么说呢...亦软亦硬,刺中有滑,嗯...总之就是特别痒啦~感觉拿多少其它尾羽都比不上呀。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将它献上的绝佳时机哩~” “那么,公主殿下,若是它划过您敏感的脚心,您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呢?” 还未等伊莎贝尔做出任何反应,这被捧得玄乎其玄的凤羽已经选好它的新家,拎包入住了。金黄与赤红交杂的美丽颜色下,致命痒感潜藏其中。简单地一划,沿着丝袜脚掌中间的凹陷向下,直至脚跟的凸起,逗留周旋片刻后再原路返回,无需复杂的动作,不用多少力道,就是这玩闹一般的划弄,便足以敲响银铃。 又或者说,是这双玲珑小脚太过怕痒了呢?毕竟决定效果的终究还是本人,工具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而已。当绯羽和白罗亲密接触的瞬间,脚掌处那肉眼可见的颤抖,玉趾极力向内收缩,以及小腿不顾绳索的摩擦拼命向后拉扯的动作,任谁见了都会叹息:酷刑啊,这小姑娘实在太怕痒了。 此刻除了痒以外,伊莎贝尔的脑中什么都没剩下,她又何尝不明白这只不过是前菜,是热身而已呢,可敏感如她,这道前菜上完就得兜着走了,到这个地步谁还在意后头还有什么花样。她的心随那纤长的羽毛提上去又落下来,然后在脚底崩坏。 不要!不要再划了!上帝啊,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天哪不要挠我的脚掌,我的脚掌真的太怕痒了啊!等等...脚心也不可以!这该死的羽毛,怎么偏偏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呀?!又是在脚跟那边转圈,就不能这么离开吗?不要再玩弄我的脚了!完了完了,它又要回去了,好痒好痒好痒啊!! “噗哈哈哈哈啊哈哈救哈吼吼哈哈!要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窒息嘻嘻嘻嘻哈嘿嘿哈哈!!”心里再多的想法,也只能转化为支离破碎的语言,伊莎贝尔或许连这道前菜都吃不下去,“不要啊啊嘿嘿哈哈哈哈在脚心转圈啦嗯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殿下可真是...太敏感了点吧...”连贝斯特都震惊于伊莎贝尔的怕痒程度,当然这也只是让她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故事而已。为了不让小公主这么快就崩溃,贝斯特放下了这根让伊莎贝尔欲仙欲死的羽毛,改而用手指轻抚她秀丽的美腿,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攀上衣领。 “咿嘻嘻嘻嘻...咳咳...嗯唔嘻嘻嘻嘿嘿嘿...这又是...做什嗤嗤嗤嗤嘿嘿嘿嘿...” “都怪殿下您的小脚丫太怕痒了,我都有些不敢挠它们了呢~”贝斯特边说边开始在伊莎贝尔惊恐的眼神下解去她的衣服,摩挲起她凝脂般的肌肤来,“所以呢...我就只好提前开始享用正餐咯~” 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伊莎贝尔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双白丝袜,长这么大还没遭过如此羞耻待遇的她杏眼圆瞪,鼓着通红的脸蛋怒视这始作俑者,发育良好的小胸脯也跟着一上一下起伏着,不过这一切都在贝斯特挥了挥手中的羽毛后烟消云散了。 “......那座教堂前有尊雕像,每当月辉洒落,它便映出皎洁的光来,”注视着眼前这堪称工艺品的完美身体,贝斯特忽然平静下来,追忆起阿卡城的往事,“我在它脚下待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要久许多。我想,我是为它的神圣所折服的,但总有一种更奇异的感觉,使我逗留在它身旁迟迟不肯离去。” “你怎么突然说这咿呀哈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别吹我肚子啊哈哈哈哈!!” “方才有光洒落在您这块无暇的美玉上,我才发觉,您竟与那雕像如此相似,不,应是那道月光更加贴合才对,”贝斯特毫不吝惜地称赞着这具身体,双手也从伊莎贝尔的肚子两侧向下移动,开始慢慢褪去她全身上下最后的一处衣物,“没想到居然能占有一轮明月,若是不好好把玩一番,岂不是亏待我等?” 丝袜与麻绳一同从脚踝处离开,贝斯特将这双玉足捧在掌心,仔细地揉捏把玩起来,弄得伊莎贝尔好不舒服。至于为什么她没乘着束缚解开的这段时间开溜或是抵抗,一是双手还被绑着,即便双脚解放似乎也没有意义;二是贝斯特在动手前为以防万一对着她那脖颈死穴一阵输出,又是吹又是舔的,伊莎贝尔直接宣布投降。 “姊姊你...现在...至少别挠人家的脚好不好...?”伊莎贝尔瞟了眼自己脚边排成一列摆放的道具,看到那些张牙舞爪狞笑着的鬃毛刷和发梳,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求情道。 “想我放过它们?”贝斯特挑了挑眉,心中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便顺着话说道,“也不是不行,不过呢,您得和我玩个游戏~要是您赢了,我立马放足。” “真的?!等等...不会又是骗我玩的吧?人家可不上当!” “噗嗤!别那么紧张嘛,不会吃了你的~”嘴上这么说着,贝斯特吃人的眼神却是收势不住,“很简单,您只需要在这根羽毛的爱抚下撑过一分钟不笑出声就算赢~” “啊?不行不行!人家的脚真的很怕痒啦,一分钟什么的根本唔!!”还没等伊莎贝尔说完,贝斯特就已经拿起羽毛在她光滑的脚心上划来划去,容不得半点讲价。即便心中有再多不满,此时也不能宣泄而出,毕竟她的脚实在是太敏感了,若是现在说一句话,恐怕就得爆笑出声,而之后就会轮到那些刷子招呼她的小嫩脚了,这画面伊莎贝尔根本不敢想象。 现在看来,似乎贝斯特还是很讲武德的,到现在为止也只是随意地轻划而已,并没有任何其它举动。这种程度的话,我还撑得过去,伊莎贝尔如此想道,说不定卡尔姊是太小瞧我了,不过只要这一分钟撑过去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45,46...嗯~公主殿下真是好毅力呀,看来这场游戏,是我输了呢...”时间一秒秒过去,眼见游戏即将结束,贝斯特面露苦色,说起不甘的言论来,随后突然改变动作,将羽毛伸进伊莎贝尔的脚趾缝中猛地一拉,“才怪咧~” “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犯规呀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呼啊...你犯规,不带搞突然袭击的...不要...不要用那个!”瞬间提高无数倍的痒感攻破了伊莎贝尔的最后防线,她一秒钟都没撑过就破口大笑,也同时看到了自己绝望的未来。 “好像有人在说话嘢?不会是我们的小公主吧?毕竟她可是在最后几秒钟认输的小废物呢,应该自知没有资格对惩罚环节说三道四叭~”贝斯特无视耳畔的抗议,两只手上的精致发梳交错划拉着,发出悦耳的震颤音符,开始死刑宣判,“现在听好了,公主殿下。” 她抬起怀中双脚的一只,在离脚底一些距离的地方挥舞手中的梳子,边欣赏眼前佳人的紧张模样边清了清嗓子说道:“看在您这回没逃跑的份上,我便不用这毛刷了,算是给遵守规则的乖孩子一点奖励~” “唔嗯...我该说...谢谢...吗?” “但愿赌服输,公主殿下自然还是逃不过惩罚的啦~” “哈哈哈...我就知道。” “接下来,我就要用这对发梳,好好招呼您怕痒的美脚,您可得有心理准备哦~嗯...我想,就先从这只左脚开始好咯,刚才它窜得可欢了,不好好教育一下可不行~很快这梳子就会吻上您柔软的脚掌,从那里开始处刑,我会仔细地、一处不漏地梳洗您柔嫩的脚掌肉,瞧这细密的纹路,我会沿着它们划边您的脚掌,划来~划去~” “这会痒疯您吧,不过它只是个开始,等到我们的数脚纹游戏结束后,我就会抓起这梳儿狠狠地刷您最期待的地方——您那光滑白皙的脚心窝,我会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反复刷洗这片敏感地带,让您在疯癫痒感中哭喊尖笑,在这绝望的快乐下精神崩坏,而我则会将您拼命挣扎、摇头晃脑的可怜模样尽数刻在心中~” “别担心,您的两只玉足我都会一丝不苟地责罚到底,脚心脚背每一处都不会放过~噢!我差点儿都忘了,还有您这娇嫩异常的脚趾缝,这导致公主殿下游戏失败的罪魁祸首,自然得多加关照才是呀~不知道如果我拿这坚硬锯齿,在您这些嫩藕芽儿间来回抽插,您会不会真的疯掉呢?说不定等得我将每个脚趾缝都清理完毕后,小公主就会在娇笑中尿了一床吧~当然我可不会就这么停手呐,惩罚可是很无情的哟,或许记录您失禁的次数也是一种乐趣哦?” “咕...卡尔姊姊,你的表情...”这一番变态而细致的描述,加上那失控的表情,伊莎贝尔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支支吾吾地试探道,“我们怎么说也是...对吧?非要对人家做这么过分...咿——!!” “蛤?正是这样才对啊?划呀划~有了这层主仆关系的面纱,才会让我更加兴奋,更想去对您做各种过分的事,”梳子在脚掌来回爱抚,贝斯特俨然一副崩坏模样,哪还有半分刚来时的骑士样子,“呼呼呼...真是奇怪啊,这种不能说的事情...我到底什么时候变成...管它呢!木已成舟,谁还在乎这?” “喔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卡尔你咿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见贝斯特如狼人一般从知性的女仆长变身成欲念缠身的凶兽,伊莎贝尔眼中划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光芒,接着便臣服于发梳带来的巨痒之下,“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终哦啊啊嘿嘿哈哈嘿嘿哈哈嗯嗯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于!” 赛雪欺霜的敏感小脚试图逃离发梳的折磨,奈何两只大脚趾被女仆长牢牢握住向后扳去,它们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展露出怕痒的脚底,可怜巴巴地在梳挠下颤抖,娇笑尖叫不绝于耳,传达出脚主人此时心中的癫狂,但无论她如何叫喊求饶,这酷刑终究不会停止,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娇嫩脚心被发梳划到发红,看着自己的脚趾缝被无情入侵,然后抽插划拉直到崩溃。 “求求啊哈哈哈哈唔嘿嘿哈哈哈哈!休嘻嘻嘻嘻嗷嗷嗷嘿嘿哈哈哈哈!别只挠左脚呀嘿嘿哈哈哈哈吼吼吼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 “咿噢噢噢噢噢——!” 一声远超之前响度的尖叫中,伊莎贝尔的柳腰高高拱起,一缕淡黄的液体从那光洁的蜜穴中喷出,将闺房的时间凝结,她的身子重重落了下去,瘫软在濡湿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张开呈螃蟹状,小腿微微颤动着。尿液还在顺着缝隙慢慢向下流淌,一同流淌的还有眼角的泪水,想来一时半会她是没法说话和动弹了。 “哈哈...哈哈...不行惹...哈哈哈...” “噢我的老天,殿下您居然失禁了!这么大还尿床,真和您的身份不搭呀~”贝斯特还在一旁故作惊讶,用戏谑的语调调戏着面红耳赤的公主,而接下来她的动作则是让这份赤红更深一分。 在她的注视下,贝斯特捧起她的右脚,放到鼻子跟前细嗅,等到她被脚底那股不时吹拂的热气喷得难受不已时,张开双唇伸出舌头舔在了脚心中央。异样的感觉顿时包裹住伊莎贝尔的下身,酥痒混合着快感沿足心向她的大脑攀升,一路打开每一处神经阀门,迫使她发出羞耻的娇喘。 在此之前,伊莎贝尔都从未体会过脚底被舌头爱抚的感觉,从这点上看,倒与贝斯特有几分相像。不同的是,她的双脚可比女仆长的要娇嫩敏感许多,获得的快感也更加明显,可以说在这番温柔攻势下,她的脚心算作第二处小穴也不为过,只是舌尖的轻轻一点,就足以让她发出呻吟。 而贝斯特自然也不会就此停嘴,柔软的舌尖一路顺着足弓向上,最后停留在笋尖处,双唇一合包裹住一根玉笋,舌头轻柔地缠绕起来,反复磨蹭着试图脱去嫩笋的外衣,双唇则是紧紧吸吮住笋尖,不留一丝空间放松。 等公主被这吸吮弄到娇吟不止后,脚趾才会被允许休息,同时舌头便会滑下脚掌,在整只脚底巡逻转圈,时不时再用牙齿轻咬脚掌和脚跟,给这两块厚实的部位一些不一样的刺激,即痒得她轻笑求饶,又爽得她渴求更多。 待右脚被舔弄到晶莹水渍遍布为止,就会轮到左脚接受唇舌的责弄,贝斯特事先便这么和她淫语过。因此伊莎贝尔就会在右脚传来的升天快感中,愈发期待左脚会受到的欺负,可贝斯特偏偏迟迟不给她的左脚一丝一毫的宠爱,在这份期望与落空中她只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篝火炙烤一般,燥热难耐却得不到满足。终于,在贝斯特开始第四回亲吻上她的右脚脚趾时,伊莎贝尔忍不下去了,左脚翘起老高伸到右脚前挡住女仆长的香舌,五根脚趾来回伸缩着甚是可爱。 “呜~~卡尔~你看,人家的左脚好不乖吖,不给这只坏脚丫一点惩罚嘛?”一边暗示,伊莎贝尔一边拼命甩动她的小嫩脚,似乎是在招供一般。 “这么快就投降了?连我都自愧不如啊。”贝斯特对眼前这只不停渴求自己宠爱的小脚惊叹不已,可伊莎贝尔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将这些调戏话语都抛之耳后,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解放。 “唔哦噢噢哦哦!爽吖啊啊啊啊嗯嗯呃呃嗯嗯!对!就是这儿!狠狠地惩罚人家的坏脚掌吧!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唔哦哦哦哦哦!再上一点儿...啊~~~~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轻轻放下怀里的双脚,贝斯特俯下身子趴在高潮迭起的伊莎贝尔身侧,先是轻吻一口脖颈让她继续颤抖娇吟,随后一只手沿着她娇躯侧线一路爱抚下去,再从大腿内侧滑回山峰,最后绕着小山丘画圆,不时轻点那颗樱桃,如此来回反复。 另一只手则更下一成,从她的腰下穿过,再从另一边伸到那还在渗出琼浆的穴口,轻轻抚摸一番,沾起些露珠收回去,在伊莎贝尔震惊的目光中吸吮进嘴里品尝起来,还故意砸巴了几下,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唔~不愧是您,连这玉露都如此甘甜~”欣赏完那娇羞的表情,贝斯特还不忘装模作样地称赞一番。 “啊你讨厌!羞死人家啦!” “好啦~咱们来说个正事,”贝斯特轻笑着松开了捆绑住伊莎贝尔双手的绳索,随后一本正经地凝视正放松手腕到处寻纸巾来擦拭下身的公主,直到盯得她有些害怕地缩成一团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我说啊...殿下您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偷偷在房里,咳咳...” “啊嘞?卡尔姊姊你在说什么呀?本公主一个人能做什么呢?啊哈,啊哈哈哈...”贝斯特还没说什么,伊莎贝尔就已经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一脸遮遮掩掩的慌张表情简直像在说她就是犯人似的。 贝斯特自然也不会就这么被糊弄过去,冷酷无情女仆长模式全开,冷笑道:“呵呵...今早我回来的时候,专门去问过罗契,您那点小动作以为我不在就没法知道了吗?” “什么?!罗契你这叛徒!偷窥狂!老色鬼!回头本公主一定要炒了呜咿——!” 那万恶的羽毛沿刚刚泄过的花瓣中心划过,强行将伊莎贝尔禁言,贝斯特将羽毛举起来回旋转,漠然道:“别去找罗契的麻烦,他并不知情,只是我自己旁敲侧击而已。说到底,这本身就是您自己的问题,与陛下出游前还做那种事,企图归咎下属只会罪加一等!” “真是...”望着担惊受怕的伊莎贝尔,贝斯特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我说,公主殿下,大事当前,咱就不能把那啥放一放啊?真就这点时辰都忍耐不住吗?罗契把那幅油画给我看过了...我...好妹妹,姊姊的脸都被您喷化掉了嘢!” “可是...可是,人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呀...” “吼~这样啊,看把您委屈的,”贝斯特的语气逐渐冰冷,“...不,确实是我的问题,是我没能好好尽到女仆长的职责。” “对管不住自己的公主,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才行了啊!” ...... “噢哦噢哦噢哦~~~要去了,人家忍不住了呀~~” “什...明明才刚刚去过呜哦哦哦哦哦!!不要!人家的豆豆还很敏咿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放过人家的呀啊啊啊噢噢噢噢~!人家再也不敢啦,饶了呃嗯嗯唔嗯嗯~~又去惹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唔唔嗯嗯嗯噢噢噢噢——!!” 淫靡的呻吟绕梁不已,混杂着细微的刷洗声和“噗叽噗叽”的汁水声,令人浮想翩翩。粉红凤床的中央,伊莎贝尔正极力维持着自己疯狂颤抖的腰肢,使自己下蹲开腿的羞耻姿势不至于崩塌。一支细毛刷笔缓慢而有力地来回洗刷着小公主那昂首挺胸的阴蒂,淫水不断地从蜜穴涌出,浸软刷毛的同时也进一步加深了小豆豆的敏感程度,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即便姿势如此羞耻,即使自己的阴蒂已经肿胀到痛痒,伊莎贝尔依旧不曾将双腿收拢,从这高潮地狱中获得一丝解放,因为这么做只会让她品尝到更“快乐”的滋味。所谓教育就是如此残酷无情,作为无法忍耐性欲的惩罚,伊莎贝尔被要求一直维持这种姿势直到她能够忍耐住一次十分钟的阴蒂洗刷而不高潮为止。 如果在这过程中她试图收紧双腿或者因为刷笔而绝顶,那么冷酷的女仆长就会强行掰开这双玉腿,双手与舌并用,给予小公主一次“极乐”的强制绝顶以及一次无情的阴蒂研磨。然而本就敏感异常的伊莎贝尔又怎能抵抗住哪怕五分钟的“教育”呢?于是她只能在刷毛的折磨下呻吟绝顶,然后再被迫承受另一次强制高潮,在哭叫求饶中被丝质手套不断研磨阴蒂潮吹,随后新一轮的高潮教育又将开始。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人家的阴蒂吧!之前是人家错噢噢噢噢哦哦哦!!小豆豆又被欺负了呀嗯嗯嗯啊啊啊噢噢噢噢!好爽好舒服但是好难受啊啊啊嗯嗯嗯——” “怎么才三分钟就忍不住了?”贝斯特冷漠地责备道,双手再次戴上已经沾满晶莹汁液的手套,“真是不争气的下流小穴,连这点快感都忍耐不住,啧!” 刷笔离开阴蒂,取而代之的是色气的双唇和纤细的手指,双唇吸住阴蒂用舌头狠命舔舐起来,而手指则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搅弄,刺激内部的G点,没过多久伊莎贝尔就在这超绝的淫技下再次泄身,难以维持蹲姿,倒在床上娇喘。 可女仆长才不去关心这些状况,丝质手套轻甩水珠,再度拨开两片花瓣,强行搓出花蕊,然后食指拇指捏住飞速揉搓摩擦,另一只手按住挣扎的腰肢,直至它又一次拱起,让蜜穴在颤栗中喷出一小束水柱,才总算放过了她。 “呜呜...呜嗯...饶...饶命,人家真的不敢了...”完全瘫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数不清的高潮已经使伊莎贝尔略有脱水的迹象,她用微弱的声音乞求女仆长的原谅,小腰不停地颤抖着,控制不住下体的开关。 “哼,尝到教训了吧?”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贝斯特也不忍心再多罚下去。 “嗯...” “唉,也罢,这次就原谅您,若是再被我发现类似情况,对您的身份没有点自觉的话...”说着,贝斯特双手空捏一把,吓得伊莎贝尔双腿紧绷,条件反射般护住自己的下身,“您知道是什么后果~” “不敢,人家真的不敢啦!”伊莎贝尔急忙表明态度。 “真乖,”贝斯特微笑着拍了拍小公主的脸蛋,旋即话锋一转,“作为奖励,姊姊就再给我们的公主殿下几次‘快乐’吧~” 伊莎贝尔一愣:“诶?啥?等...不是都说了要...” “原谅归原谅,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呀~”贝斯特老奸巨猾地笑道,再次逼近拼命摇头的公主,双手更是重新戴上了让伊莎贝尔惧怕不已的手套,“不好好接受教育可不行哦,三分钟高潮殿下~反正都给了您这么长的休息时间,这回可得确实忍过去才行哦~” “不...不要啊——!!!!” 紧闭的门窗牢锁宫廷内的哀嚎,无人知晓这场主仆间的淫靡游戏还要持续多久,不管怎么说,夜晚还长得很呐。 [newpage] [chapter:间奏·伊莎贝尔日记簿] 10.5 她回来了,耀眼如初。卡尔她...比以前还要动人,她领我去了花园,和我炫耀她那身骑士衣装。当她叫我回头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长袍披覆的英姿,如瓦尔基里般,至今仍震撼着我的心灵。 父亲他一直教育我,说王室不存在爱情,他告诉我应早日放下这种“无趣、可悲而缥缈”的执著,并将我许诺于爱德华兄长。我想,这应该是父亲和母亲之间从未碰撞出过任何火花的关系,毕竟周围的人总是以同情的目光看待我的母亲,好似在围观笼中的孔雀。 当我去问父亲何为爱情,得到的除去训诫便是十四行诗,那些确实虚幻的浪漫。我敢打包票,他从未触摸过真正的爱,从未像我一般体验这份灼热而窒息的情感,他可能上过很多次床,但他没法讲出在挚爱的枕边醒来,注视着她那在晨光中慵懒而怜爱的睡颜,那种被幸福包裹的温暖滋味。 同样的,他也从未直视过所爱者的真实,当卡尔凝视我的时候,她的双眸放射出闪电将我击倒,当她以骑士的姿态出现在我身前,我感觉那是上帝让天使为我下凡,把我从地狱中解救,我想拥有她的爱,直到永远。 但她是否也像我爱她一样爱着我呢? 我很苦恼,我是在单恋着她吗? 但我...不应在苦恼中等待答复,主动去将其解决才是王女之为。现在想想当时给贝蒂做催眠暗示真是绝佳之策,多亏卡尔对她如此宠爱才能让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啊。看着她将我的双脚捧到她脸上...说实在的,差点我就要暴露了,谁叫这太让人幸福呢? 现在这些苦闷现在都不复存在了,因为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或者说,我会让她爱我的。 10.7 最近我的情况每日愈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卡尔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女仆长的模样,我看到她清理府邸、训诫下属,就和以前无二,出问题的是我。只要看不见她的身影我的心就焦躁不安,甚至比她在塞浦路斯的时候还要严重,明明知道她就在我的身边,却还是失心疯似的终日游荡寻找她的踪影。 我叫人去寻了雷安德里斯最好的医生来,但这个混蛋庸医听了我的描述却摆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嘴脸,什么也不分析就告辞走人了,周围的人也没有谁能帮得上我,于是我就想,干脆就和以前一样用老方法解决算了? 唔...腰颤的连字都不好写,该死的,我就不应该有那种想法,罗契那老家伙怎么老是在那些奇怪的地方出现啊!到头来还是被卡尔狠狠地惩罚了一下午,卡尔也是,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主子的玉体,就知道一个劲的玩弄我的...算了,至少她最后是在我身边的,就不去追究了吧。 唉,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干成,明天再去找个别的医生问问好了。 10.10 失误了。 爱是不够的,它不够,远远不够,我需要更多的,比爱更多的...爱。 我想通了,我的府邸不再需要什么女仆长,它只会阻碍我和卡尔的爱。从卡尔展现她飒爽英姿的那天我就该明白,她就应是这副模样,她就必须是一名骑士才行,这样她才会成为天使,赐予我圣光的天使。 可我渴望更多,我想让她成为效忠我的骑士,而不是什么狗屁教皇,她只要忠于我一人就好,她的光只应为我一人闪耀,她的爱只能给我,我要她永远在我的视线之内。可是她现在还是圣殿骑士,只要还是圣殿骑士,她总有一天会去参战,她会离我而去,就像上次一样。天使终究是会回到那上空去的,我不知该如何才能将她挽留。 我该如何才能挽留我的天使? 我好想留住我的天使。 我应该去留住她。 我该怎么去留住她? 我得想办法留下她。 我必须留下她... 我一定会留下她! 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 10.12 今天又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可这次全是他的错。如果说我有什么错的话,就是不应该为了这件事去和他理论,真是愚蠢。他自己也应该清楚,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摆出那副惊异疑惑又恼怒不安的表情在那给自己的女儿装腔作势。 拜托,这可是王室,要连个眼线都没有,说不定哪天您的女儿被谁算计了她还在给人数钱哩!我可不像那些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头找情人的姐姐们那样,对自己的身份一点数也没有,也希望我那被内乱搞得焦头烂额的老父亲能理解一下自己的亲人。 可我确实是不应该去吵架的,因为那确实是个好计划,对他、对我或对整个家族都是。虽然父亲那计划只是为了贪图一点财富,来拯救他那岌岌可危的财政,但圣殿骑士团是该从这舞台退出了,它的存在将是我和卡尔之间最后一条鸿沟。 明天父亲的请柬就会送到,如果我预计的时间没错的话。虽然他对这种诱饵表示不解,但还是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就算正在争吵却还是能很快转变心态去拟定计划,或许这就是我们关系不好的原因吧,感情总是被置于政务之后,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啦。 在这封请柬所写的会面地点,埋伏着父亲布置的刀斧手,目的是处理那些代替骑士前来的侍从们,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中计,总得防止消息泄露嘛。不过父亲他终究还是老了,因为这请柬会送到所有待在王宫禁地内的骑士手中,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未婚夫,爱德华兄长,原本应在他宫殿中的骑士今天“恰好”应邀来伊莎贝尔公主的宫殿小住几日。 一切都很顺利,很快我就能得到完全的爱,所有的障碍,我都会一个一个亲手排除,从那几个不争气的姐姐,到我敬爱的爱德华兄长,还有那个烦人的老教皇,以及他的挚友、我最亲爱的父王......整个王朝都会成为我的嫁妆,为我献上礼炮。 卡尔,请原谅我这个深陷地狱的罪人,因为我左思右想,天使都是不可能为我驻留的。\t既然不能挽留天使,那让她堕落不就好了? [newpage] [chapter:后记/冷知识] 1.为什么公主殿下就不会区分名和字呢?其实,在查文献的时候发现她只留下“法兰西的伊莎贝尔”这个名字,本来想根据中世纪的起名律来编,却发现她生母胡安娜一世居然也就只剩个名,我直接蚌埠住。 2.伊莎贝尔因“法兰西的母狼”而名垂青史,她真的很有政治才华,是当时几乎整个西欧的政治中心人物,不过她本人的性格其实是蛮温柔的。 3.丝袜确实是中世纪的男性贵族的最爱。 4.其实只剩一双白丝可比全裸要涩多了,可写的时候突然想起这袜子是腓力四世的东西,一想到之后的舐足环节会用这老男人的丝袜我就想吐,于是就脱去了,对不起我的小公主。 5.御姐身萝莉心公主我真的可以。 6.就算真的撑过一分钟,伊莎贝尔也不会赢哦。 7.公主殿下对女仆长的爱欲超绝呀,天天按难不住对着画像自我满足,但她自己却毫无知觉,到底是可爱纯真,还是说,她其实超危险呢? 8.个人觉得写中世纪架空最大的难处是...道具严重缺乏,想象力被科技树锁死了-_-。 9.公主不是腹黑哦,只是纯洁且没有自我察觉意识的病娇呢。 第4章 叁·危机 “这是一次应当受到谴责和蔑视的可悲事件,甚至使人害怕去思考它,而试图了解他则会使人愤慨;这是一种必须受到各种指责的可耻现象,一种极端令人厌恶的行为;多亏值得信仰的人士报告,我们才知道了这种可怕的、真正惨无人道的、坏得超出人类范围的卑鄙行径,它由于确实恐怖而让我们甚为震惊,令我们不寒而栗。” ——腓力四世 “你们都听到了?”读完密函的开头,警局署长沙威环顾四周询问道,“我沙威少说也当了二十年的署长,严令追查的走私犯、不可饶恕的叛国者或是间谍我都捉拿过不知多少回,但说实话,以这种语调签署的密令...我还是头一回见。” “可这不都是官腔套话吗?”一名警官出声发问。 “是套话,也是套路,”沙威嚼了一口烟草,闷声哼道,“等你接多了这玩意儿就明白了,这漫天飞舞的修饰词,呵呸!咱家老爷今天是动真格啦。” “那这次的目标是谁?难不成是兰博尔那头肥猪?” 沙威摇了摇头,将信纸翻面举起,目光严肃而凝重:“那可就太抬举他了,兄弟们,这次的任务,是法兰西全境圣殿骑士,一个不留!” “什么?”诸警员议论纷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那些骑士大人们?可他们能有什么罪?” “不要妄加置评,小兔崽子们,”沙威随手将密令拍在桌上,一把推开身前正欲质询的警员朝地图桌走去,原先的座椅上只剩下几缕焦虑中扯落的胡须,“我们是老爷家养的狗子,他老人家现在很生气,所以咬就对了,全员听我指令!” 公元1307年10月13日,腓力四世与受他保护的教皇克莱门特五世合谋,指控圣殿骑士团犯下谋反与异端罪行,在收集了宗教裁判员炮制的“证据”后,以悲天悯人的语调撰写的控告书兼逮捕令下达至法兰西警局总署。 抓捕计划在密函送至的一日内就已设定完毕并迅速传达给全境警局,行动执行的极为严密且效率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圣殿骑士团包括总团长雅克·德·莫莱在内的几乎所有骑士团成员逮捕归案,寥寥数人因自杀而未能抓获。 他们统统被押送至各地的宗教裁判所拷问室,依照国王的命令,他们被严密隔离,单独监禁与提审,并许诺给予宽恕以换取招认;如若不从,则同样的批准使用任何程度的酷刑,顽固不化者更是被准许执行火刑,圣殿骑士团的口供将会由宗教裁判所签字盖章后立即呈送国王。 卢森堡第一宗教裁判所内。 原骑士总管单手抱腿,失魂落魄地半坐在床边,金黄秀发凌乱地披散肩头,昔日耀光闪烁的琥珀眼眸如今也变得黯淡无光,不过从那略显憔悴却仍旧坚毅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因自己的处境而丧失斗志。 正如其它骑士团员一样,贝斯特也被列入了逮捕名单。以一纸陛下亲手书写的邀请函为陷阱,署长沙威亲自上阵,率领数十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埋伏在城堡外,团团围住这名武艺高强的女骑士,最后将她捉拿关押至卢森堡的阴森地牢之中,无数守卫轮流监视,甚至为此调离了所有其他犯人。 没有人在这次缉捕中受伤。 因为贝斯特没有抵抗,在听完沙威宣读逮捕令之后,她平静而淡漠地束手就擒了,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好像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会被埋伏,一切进行的如此顺利,以至于囚车车门关闭的时候沙威都没能相信这是真的。 她当然知道这是鸿门宴,没有国王会给自己家的女仆发什么邀请函,但她还是只身赴宴,将珍视的长袍武装留在了塞纳河,以平淡却高傲的姿态踏进了宗教裁判所的大门,坐等他们给自己编织罪名,这是为捍卫圣殿骑士的荣誉做出的牺牲。 “这年头连名节都能当牺牲的理由了么,看来骑士的头脑也没那么灵光,”低沉阴柔的女声打破牢房的寂静,一袭兜帽黑袍如幽灵般飘入房内,“请原谅,亲爱的总管大人,我倒并不讨厌您这样高尚的人,就是我这片阴影受不住这么耀眼的光芒罢了。” 说着,“幽灵”摘下兜帽,露出一张难以和那嗓音相配的童颜,她从衣兜里取出一副水晶眼镜戴到鼻子上,可小鼻子却撑不住厚重的镜片,不得不一回回用手扶住镜框。这时贝斯特才发现,这所谓的幽灵身材竟如此娇小,那一脸因戴不上眼镜而气急败坏的表情令她也有些忍俊不禁,回想起先前听到的阴暗言论,她只想扼腕长叹,痛斥腐败的王室将这样一名小女孩迫害成如此地步。 “爪巴!!”失去耐心的小幽灵把眼镜摔到地上,整理了下心情,收拾好自己气鼓鼓的小脸,方才重新看回来开腔,“咳咳,失礼了。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裁判长诺福克·安泊尔,负责您与其他骑士大人们的审讯,或是拷问。” “贵安,安泊尔小姐,您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呢?” “嘛嘛~不要那么着急卡尔阁下,反正都被晾了几天了,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不是吗?”安泊尔神色悠哉,围着床踱步慢言,“怎么样,一个人独享这——么大的地堡,感觉不错吧?” “唔...勉勉强强吧,我也没想过一座监狱也能有这么豪华的配置,就是潮了点,身子还有种叮咬感,您也明白,上个厕所都有人把关确实不太好受。”见对方不着急进入正题,贝斯特耸耸肩,从容不迫地开始评价起来。 “...这还真...是招待不周了呢,”原本打算通过吊人胃口来套出点什么,却没想到对方这么从容,好像真在享受似的,安泊尔自己反倒吃了个闷亏,嘴角微微抽搐道,“不过就您在塞浦路斯那光辉的战绩,我们做点防备也无可厚非吧?” “倒是要感谢您没做什么抵抗,本来我们还在担心那点人手够不够,连沙威先生都做好牺牲的准备了,您的顺从着实让我们宽心不少。” “若我想走,他们倒拦不住。”贝斯特坦然相告,平淡的语气透出无形的威压,令安泊尔不寒而栗,向后连退数步,仿佛下一秒对方就会暴起逃狱似的。 “哈...哈哈,卡尔阁下可真爱开玩笑,哈哈哈...” “......” “啧!明明就是个阶下囚,态度还这么嚣张,真让人来气!”安泊尔终究是没沉住气,在这场文斗中败下阵来“闲话就说到这里,接下来还得请您跟我走一趟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血迹斑驳的拷问室中,原先散发着不祥腥气的刑具被尽数移去,独留一张刑架摆在中央,贝斯特身无寸缕地捆在上面,以防万一还用铁环加固了一番。身体如此暴露在外,女骑士平静的脸颊也不由得羞出一道绯红,裸露的肌肤被身前的女子用不加掩饰的下流目光扫过一遍又一遍,贝斯特感觉像是被蚂蚁爬掻一般,开始不自在地扭动。